衛戚聽完她的話之后冷笑了一聲:“你能吃什么苦?你的手,碰一碰冷水就破皮,洗碗工你都做不了?!甭逑妫骸啊薄按髮W沒讀完就退學了,你沒學歷,沒社會經驗,沒腦子沒情商,你還想做什么?”衛戚數落起洛湘的時候,一點兒情面都不留。被衛戚這么一說,洛湘自尊心受到了很大打擊,她低下了頭,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句話都接不上來。衛戚看見她哭得這么厲害,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得重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道:“行了,別哭了,你想生就生下來,我去給你約醫生,明天你先去醫院做個檢查?!甭逑孢€是不說話,繼續抹著眼淚。衛戚看著她這樣子,又生氣又無奈。她這都二十九了,還這樣子,真是沒轍。晚上這頓飯,氣氛還算不錯。洗完澡之后,溫禾時和靳寒嵊一起在床上躺了下來。躺到床上之后,靳寒嵊便關了床頭的燈。房間里陷入了黑暗,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靳寒嵊抬起手來,將溫禾時抱到了懷里。溫禾時倒是也沒抗拒,就這樣任由他抱著。當然,他也不可能只是抱著那么簡單。靳寒嵊撩開了她的頭發,低頭吻上了她的耳朵,從耳廓吻到耳垂,唇瓣輕輕捻動著她的耳垂。他一做這個動作,溫禾時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她呼吸有些困難,頭皮發麻。溫禾時抬起手來推他,“放開我……”靳寒嵊置若罔聞,繼續咬著她耳垂。她現在不戴耳釘了,耳洞似乎都已經長好了,不過隱約還摸得到痕跡。“放開我!”溫禾時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她又把之前的話重復了一遍。這一次,靳寒嵊聽出了她的不對勁兒。他的目光嚴肅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馬上松開了她。松手后,他打開了床頭的燈。果不其然,溫禾時的臉色格外地難看,臉頰和嘴唇都是發白的,眼底還泛起了紅血絲?!斑€好嗎?”靳寒嵊猜想,大約是剛才的動作刺激到她了。之前那一夜的時候,他也對她做過同樣的動作。溫禾時沒有說話,她掀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床,然后從包里掏出了藥,往嘴里塞了一粒。靳寒嵊看著她吃藥的動作,臉色有些嚴肅。等她吃完藥之后,靳寒嵊起身走到了她面前,抬起手來準備將她摟到懷里。然而,他剛剛抬手,溫禾時就不動聲色地躲開了。“我想一個人睡。”溫禾時沙啞著聲音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啊谩!苯佣⒅戳艘粫海冒胩?,才說出這個字兒。說完之后,他就轉身出去了。靳寒嵊離開之后,溫禾時的情緒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她抬起手來用力地揉著太陽穴,耳鳴不斷。溫禾時就這么站在原地,腦海中全部都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垂放在身側的左手收得很緊,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痕跡都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