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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澤猛地沖上來搶證據(jù),沐少白一拳狠狠砸在他臉上!
“chusheng!”
沈南澤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沫。
我走到他面前。
“當(dāng)年我賣傳家寶救沈氏,我爸卻被活活氣死,我連葬禮錢都湊不出來那時你拿我們僅剩的錢給徐夢買寶石,歡天喜地為她慶生?!?/p>
“你終日吃喝玩樂,無所事事,是我熬夜加班、出差應(yīng)酬、喝酒喝到胃出血,才勉強(qiáng)撐起這個公司”
我俯視著他,一字一句:
“沈氏我能給你,自然也能收回?!?/p>
我看著沈南澤的臉色一寸寸灰敗下去,啞口無言。
徐夢的目光卻在我和沐少白之間來回打轉(zhuǎn),突然尖聲叫道:
“我明白了!是你和這個奸夫聯(lián)手做局,想吞掉南澤的財產(chǎn)!”
我反手將她扇倒在地:“我做局?”
“是我拿刀逼你們挪用公款?按頭讓你們求婚?還是你們的衣服是我脫的?”
我俯視著她紅腫的臉,聲音冷得刺骨。
沈南澤見徐夢被打,頓時怒火中燒,死死盯住我和沐少白:
“這世上哪來的純友誼?我和徐夢是這樣,你以為你和他又有多干凈?”
他咬牙譏諷:“夏然,你一個被玩爛的賤貨,也配評判我?”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猛地?fù)荛_人群,徑直朝沈南澤臉上啐了一口:
“我呸!少往夏然身上潑臟水!自己心臟,看什么都臟!”
來人正是沐少白的女友,何安。
她一把挽住沐少白的胳膊,揚(yáng)聲道:
“我和少白在一起三年,他們從來坦坦蕩蕩!當(dāng)初要不是夏然出手,少白的公司根本挺不過危機(jī)!”
她越說越氣,抬起高跟鞋就狠狠踹向沈南澤:
“今天就是我讓少白來替夏然出這口惡氣的!收拾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完又反手給了徐夢一耳光。
一片混亂中,我平靜地丟下最后通牒:
“沈南澤,痛快簽字,跟你‘兄弟’雙宿雙飛?!?/p>
“否則,別怪我徹底不留情面?!?/p>
沈南澤梗著脖子,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一句:“你休想!”
我嗤笑一聲,連多余的眼神都沒再給他,轉(zhuǎn)身便走。
急什么?
他簽或不簽,早已不重要。我有的是一百種方法,讓他低頭。
媒體發(fā)布會之后,沈氏偽兄弟情、徐夢小三、沈南澤賣妻
等詞條火速沖上熱搜。
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監(jiān)控中沈南澤被記者圍堵在停車場、徐夢躲在家中不敢出門,心中反倒異常平靜。
沐少白推門進(jìn)來,遞給我一杯熱美式:“心軟了?”
我搖頭,接過咖啡抿了一口:“只是在想,當(dāng)初怎么會眼瞎到那種程度?!?/p>
他輕笑,在我對面坐下:“不是眼瞎,是你善良。”
“善良?”
我抬眸,“善良就該被踐踏?”
“不,善良是該被保護(hù),而非被利用?!?/p>
正說著,何安也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了進(jìn)來,把平板往我面前一推:
“徐夢剛剛開了直播,哭訴自己才是受害者,說你仗勢欺人、逼沈南澤簽不平等協(xié)議!”
我瞥了一眼屏幕上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只覺得諷刺。
“讓她演,演得越真,摔得越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