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我進來了。”
她剛到門口就喊。
陸危止正在打電話,緩步走去門口將門拽開,看著她踩在地上白嫩的腳丫,粗獷的眉頭皺了皺:“怎么不穿鞋?”
向穗低頭看了看,而后便理所應當的將腳丫踩在他的拖鞋上,想要霸占他的拖鞋。
陸危止活了近三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搶他的東西,長臂一伸,單手就把人撈了起來,“強盜做派。”
向穗被他這樣抱著不舒服,纖細勻稱的美腿圈在他精壯的腰身,“就強盜怎么了?”
嬌蠻又任性。
仿佛他就是應該這樣寵著她,縱容她。
陸危止被小千金恃寵而驕的話語逗樂,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猖狂的讓人想干。”
向穗輕哼一聲,不信他還能再來一回。
今天的份額,早就被榨干了。
陸危止聽出她的有恃無恐,真男人最不能被質疑能力,“覺得我辦不了你?”
向穗漂亮的眉眼上挑,“哦?”
陸危止氣笑,陰測測的將人壓在寬大粗獷的辦公桌上,“等你哭著求我。”
向穗手撐在他胸前,挑起了他的火,卻不打算滅:“你不睡覺,在做什么部署呢?”
陸危止埋首在她胸口,“待會兒再說。”
向穗蔥白的手指拽住他的短發,非要他現在就說。
陸危止有些惱:“待會兒再說。”
向穗:“不要。”
陸危止捏著她的臉,“得寸進尺。”
向穗輕哼一聲:“你再做就廢掉了。”
身體再好,也禁不住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
陸危止粗礪的大掌抵在她腰后,上托,讓她不得不貼上他,“擔心我以后不能喂飽你?”
向穗對他的糙話都免疫了,“你不行,我就找別人唄,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亡了,人家就只能跟......唔。”
陸危止在她胸口狠狠咬下去。
仿佛要看看她是不是也有顆鮮活跳動著的心臟。
向穗吃疼,把他推開,男人正好坐在身后的老板椅上,大次咧咧的看著她,嘴角帶著壞笑。
向穗見他笑,更氣了,撲過去照本宣科的也去咬他,但是他連胸肌都練的硬邦邦的,她全然無從下手。
陸危止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行動落空后懊惱的小模樣。
向穗咬唇,“啊嗚”一口,咬在他胸膛之上的凸點,鋒利的貝齒扎進皮肉。
饒是陸危止這樣的硬漢,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聽到他發出的動靜,向穗咬的更重了,不單如此,她悶聲不響蔫壞的還換另一個去咬。
陸危止捏住她的兩腮,粗礪的手指想要掰掉她的貝齒,“小毒蟲。”
真他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