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以做得委婉點。”連翹好歹也在宮里多年了,后宮紛爭的手段見得不少,“可以用什么苦肉計,借刀sharen,禍水東引......”
月梨皺眉:“說簡單點。”
紫蘇在一旁出謀劃策:“苦肉計就是主子您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污蔑是瑾妃干的!”
月梨疑惑:“我直接把她推水里去不就好了,干嘛要折騰自己?”
連翹:…...說好委婉點呢。
紫蘇:好有道理*(*)*
*
翌日。
請安的時候皇后就借著瑾妃的事訓斥了眾人:“太后壽宴在即,你們都安分些,莫要再讓陛下和本宮憂心。”
“是。”
月梨剛喝了口茶,就聽皇后點了自己。
“鈺容華,雖說昨日是瑾妃之錯,但你也該約束好自己的宮人,若是再有下次,本宮決不輕饒。”
“是,嬪妾明白。”月梨敷衍地應了一聲。
皇后見她這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更是氣得胸口疼,再懶得見到她,直接散了請安。
從鳳陽宮出來,月梨想了想還是往御前的方向去了。
昨日鶴硯忱突然離開,她都不懂他是不是生氣了。
若說他生氣,可他處置了瑾妃卻沒責罰自己,可若是不生氣他走什么?
到了麟德殿,月梨在外邊站了許久,那人才讓她進去。
“嬪妾參見陛下。”她規規矩矩地請了安,悄悄抬眼去打量上方男人的表情。
可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鶴硯忱眼中。
像一只犯了錯的小貓,在觀察主人心情好不好,一旦知道他心情不錯就會蹬鼻子上臉跑過來撒嬌。
月梨見他不搭理自己,就邁著小步子上了臺階,走到他身后,一雙柔荑搭在了男人肩上。
“你來作何?”鶴硯忱還以為她會在琢玉宮安慰她那個小宮女呢。
月梨軟軟地笑著:“嬪妾怕陛下一個人批奏折太累,來給陛下捏捏肩。”
還算她拎得清。
鶴硯忱心情稍虞。
月梨給他捏了會兒肩,手指便順著他的胸口緩緩向下,直至一雙胳膊都抱住了他的脖頸,才將小臉貼了上去。
“陛下要是覺得嬪妾昨日錯了,直接罰嬪妾就是,別不理嬪妾。”
“您明知嬪妾不聰明,就不能對嬪妾多費點心嗎?”
“朕對你還不夠費心?”鶴硯忱挑眉,“宮里就屬你最讓人操心。”
月梨拉住他的手輕晃著:“可宮里也屬嬪妾對陛下最貼心。”
“朕瞧瞧,臉有多厚。”鶴硯忱捏了捏她的臉頰。
月梨順勢鉆進他懷里:“嬪妾知道錯了,嬪妾以后再也不那么沖動了,您瞧。”
她把手伸出來,上邊的紅腫已經都消了:“嬪妾可得保護好這雙手,畢竟陛下最喜歡嬪妾的手了。”
“不害臊。”鶴硯忱嘴角帶了絲笑意。
月梨慣會得寸進尺,見他笑了就更是貼著他撒嬌賣癡。
鶴硯忱瞇了瞇眸子,罷了,這副模樣,誰舍得對她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