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護衛被說的越發羞愧了,然后沒有絲毫怨言的全都拱手心甘情愿領罰。
“是,夫人罰的是。”
年懷素這才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她仔細打量整個書房。
這書房她已經很熟悉了,每晚謝承熙在里面處理公務,她都會親自送一碗湯或者是粥過來。
有的時候她也會留下幫忙磨墨,陪著他坐一會兒,到時候一起回去睡覺。
男人走的匆忙,她當時就進來將他桌面上的那些折子還有書信都收了起來,全都放到了匣子中鎖了起來。
整個書房外面放著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年懷素拿出鑰匙將抽屜打開,仔細檢查了一下見里面的東西沒有缺少的這才松了口氣。
唯一少的也就是桌子上男人慣常用的那方帕子罷了。
看來那丫鬟的確不是什么細作。
她正要將抽屜合上,可突然余光看到最下面壓著的東西卻是一征。
然后手下意識的伸手將東西取了出來,那竟然也是一方帕子。
帕子下面繡著一朵粉色嬌俏的桃花,落款是崔,帕子已經泛白了,可見放的年頭挺久了。
年懷素拿著帕子,眼神怔怔的落在那個崔字上面有些緩不過神來。
“夫人,這帕子是?”
旁邊的花楹看到這帕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可看到自家夫人那微微有些泛白的臉色卻說不出口了。
死死咬了咬唇。
這帕子是不是就是那個崔大小姐的。
“沒什么,咱們出去吧。”年懷素重新將的帕子放回了原處,將抽屜合上重新上鎖。
她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異樣,就這么平靜地走出了書房關上了門。
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一個人靜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側頭看了一眼身側空蕩蕩的位置,那里并沒有男人的身影。
她這些天并不如表現的平靜,其實已經悄悄去讓人打探過了崔明月是何人。
如果不是這次打探,活了兩輩子她完全不知道謝承熙還和這樣一個女子有過這么多糾纏。
崔明月如她的名字一樣,那是一個十分出色美麗的女子,與她接觸的人沒有一個說她不好的。
真是如明月一般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曾經在乞巧節的時候,她和謝承熙被選做一對金童玉女一起跳過祭祀舞。
而正如王云榮說的,當時廣陵侯府隱隱傳出消息是要到崔府提親的。
年懷素越想心底越是煩亂,謝承熙因為救命之恩就能答應娶了她。那會不會因為別的什么事情娶另一個女子呢。
“謝承熙,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她不想這樣患得患失,這個感覺實在太過討厭,她只想男人趕緊回來當面問清楚。
不要拖泥帶水優柔寡斷,直接說清楚了,她也好想以后二人到底要如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