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沒有畏懼,都是溫柔:
“或許,我的確誤會了你。
“但是執野,我真的很喜歡小孩子”
她的眼中多了些許淚光:
“我做夢都想要你和我有一個孩子,組成幸福的三口之家。
“我一定會是一個好媽媽,不會讓他承受你所承受的一切。
“好像我們重新活了一次,讓我們的遺憾在下一代消亡”
我盯著她:
“所以,你就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一份男科診斷報告扔到她腳下。
是我性功能完好的診斷結果。
“之前是醫院誤判,怎么,這么長時間,我到底能不能生,你自己沒有感覺?”
喬疏晚眉頭皺緊。
但是,沒有遺憾。
沒有驚訝。
只是讓單子輕飄飄落下,然后輕飄飄說了句:
“都到這一步了,離婚吧。
“好聚好散,這是我們最好的結果。”
“砰!”
槍托打在她額頭。
她的黑槍被我奪過來,在我手中轉了個花,抵在她的下巴上。
我笑起來,臉上帶血:
“這么多年了還不懂我?
“我說過最后的機會已經給過你。
“你我之間,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現在說什么最好的結果,晚了!”
她攥著我的手微微顫抖。
肩膀處的傷讓她有些體力不支。
慢慢的,慢慢的。
她松開了。
一笑,和年少時那般溫柔。
“好,你殺了我吧。”
槍幾乎要在我手中被捏碎。
我用盡手段逼著她和我打一場。
在交鋒中給我一個交代。
讓我明白她為什么選擇背叛。
給我這十年的人生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原來世界上的心死不是愛的人之間劍拔弩張撕心裂肺。
而是一方撕心裂肺,另一方寧可去死,也不想再多和對方有一點瓜葛。
這,只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一個后來者。
一個沒有為她流過血的人。
子彈上膛。
我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江以寧的撕心裂肺: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不要!喬姐姐!”
“砰!”
槍聲在背后響起。
槍指著江以寧的那個保鏢突然倒地,捂著胳膊痛苦掙扎。
江以寧眼睛一亮:
“是救兵!”
喬疏晚明顯是想要給江以寧一個夢幻的婚禮。
保鏢們經過她給江以寧布置的一個個夢幻建筑花了不少時間。
現在趕到,雙方劍拔弩張。
有了人撐腰,江以寧趾高氣揚起來:
“你知道為什么姐姐對你的事情不驚訝嗎?”
“閉嘴!”
喬疏晚突然的怒吼,江以寧捂住了嘴巴。
臉上有些委屈。
喬疏晚攔住想要對我動手的她的手下。
捂住還在汩汩冒血的肩膀。
對我一笑。
如年少時春風拂面:
“到此為止,你走吧,我保證不會有一個人攔著你。
“回國以后,我們的事情也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不利。”
我抓住重點:
“這是在武力威逼,讓我放任你們辦婚禮?
“抱歉喬總,我沒有戴綠帽子的壞習慣。”
喬疏晚單膝跪地,血已經匯成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