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從土匪手中搶回丈夫傅墨白的白月光,我挨了三刀,血肉模糊。
他卻護著毫發無傷的她,冷眼斥我:“別用你的血弄臟玲瓏的衣服,晦氣?!?/p>
那天半夜我高燒瀕死,他直接撬開我的柜子拿走所有錢,只為給她買條新裙子壓驚。
將我用心血澆灌了十年的靈犀石從我胸口剝出,因為蘇玲瓏說喜歡。
村里天災不斷,傳言山神發怒,需獻祭新娘。
所有人都在推脫,傅墨白毫不猶豫指向我:“她無父無母,命硬,最合適。”
我穿著染血的嫁衣被他們扔下祭壇,卻聽見傅墨白笑著對她說:
“總算清凈了,玲瓏,今晚我們……”
他們不知道,我才是真正受過山神祝福的那一族最后血脈。
他們更不知道,當年若不是我家族世代供奉,這座山早已寸草不生。
夜半時分,黑袍山神將我送回傅墨白家門口。
他輕輕將我放在地上,在我耳邊低語:
“三日后我正式來提親,順便,替你報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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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啞著嗓子問。
他輕笑一聲,指尖劃過我臉頰:“守山人一族的血,不能白流。”
我還想再問,傅家的大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傅寒舟舉著燈籠站在門口,臉色不悅:“大半夜的吵什么…”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燈籠掉在地上,火苗躥了幾下,滅了,傅寒舟死死盯著我,像是見了鬼。
“你怎么…”他嘴唇哆嗦著,連退了好幾步。
蘇玲瓏從他身后探出頭來,絲綢睡衣外披著傅寒舟的外套:“寒舟哥哥,怎么了呀?”
她的尖叫聲劃破夜空。
“鬼!是鬼?。 彼偷負溥M傅寒舟懷里,瑟瑟發抖,“她回來了!她變成厲鬼回來索命了!”
傅寒舟下意識摟緊她,眼神由震驚轉為厭惡。
他咬牙切齒地說:“暮晞,你沒死成?”
我撐著地想站起來,卻因為體力不支又摔了回去。
墨玄早就消失了,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讓你失望了?!蔽姨痤^,直直看向他。
傅寒舟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輕輕推開蘇玲瓏,大步走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你是怎么爬上來的?說!”
嫁衣的領子勒得我喘不過氣,我看著他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突然很想笑。
“山神不要我,他讓我回來問問你們,為什么送個冒牌貨給他?!?/p>
傅寒舟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蘇玲瓏沖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罵:“你胡說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命賤,山神都嫌臟…”
“玲瓏,別說了。”傅寒舟突然打斷她,語氣卻溫柔得多。
他松開我,轉身輕輕握住蘇玲瓏的手:“夜里涼,你先回屋去。”
蘇玲瓏噙著眼淚,委屈地撇嘴:“可是寒舟哥哥,她分明是在嚇唬我們?!?/p>
“聽話。”傅寒舟摸了摸她的頭發。
“我讓人給你熱碗安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