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義氣沉聲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的目標就是摸清沈家的底細,然后把夜明珠給搞回來!”
“希望吧,希望沈家沒有搞清夜明珠與佛頭的關系。”
蔣義氣說的沒錯,此時回到天上人間的張建國已經進入空間,把兩顆東海夜明珠放到手里搓來搓去。
“嘿嘿,橫豎就看這么一哆嗦了,來吧,小寶貝!”
說完他便將夜明珠塞到佛頭的眼眶里,順勢又拿起一塊幾百斤的鋼板,橫在面前,隨時準備來這么一下子。
結果整個空間安靜如雞,既沒有漫天佛光,更沒有轟隆隆的baozha聲。
張建國小心翼翼的探出半顆腦袋,看著毫無動靜的佛頭,只有兩個眼睛發出一絲光芒,整個人涼了半截。
難不成自己費盡心力搶來的佛頭就是個路燈繞著佛頭走了半天,張建國最后只能無力的搖搖頭。
“唉,就當是個擺設吧。”
第二天早上,蔣義氣便把自己的寶貝兒子蔣天養叫了過來。
“天養,你小子最近忙活什么呢?每天都見不到你人影,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蔣天養是蔣家老大,從小就接受教育,跟他們這群土包子一樣,一直念到大學。
種參養參的本事沒學會,風花雪夜、花前月下倒是學會不少。
自從大學畢業之后,本想去京城、深市揮金如土,當一個樸實無華的富二代,結果被蔣義氣騙回哈市的郊區,長白山腳下的參窩子屯,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學種人參。
“爹地,什么叫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們長白參幫之所以一直窩在大山里,走不出去,就因為一個原因,啥原因知道不?”
蔣義氣搖了搖頭。
反正一代又一代的祖訓傳下來,說他們長白參幫不能離開長白山,否則這個名字就是瞎扯淡。
“長白參幫能不能走出去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子肯定不能走出去。另外什么爹地不爹地的,我是爹不是地!”
蔣天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隨手拿起手邊的茶杯,往嘴里灌了口馬尿。
“行吧行吧,爹!”
“另外你以后在參窩子屯轉悠別穿著西裝皮鞋,像什么樣子!”
“爹,你以為送我去上學是花錢讓我去享受,但是你不知道我在外邊開了多大的眼界。現在社會上不說別的,就說一個包裝!
咱們的野山參雖然質量好、產量大,但是一堆一堆的擺在那賣,也賣不出價錢。咱們要是把制藥廠、參園子搞起來,跟一線大城市,甚至國際市場接軌,那就是大秤分金!”
蔣義氣越聽越氣,哐當一聲砸到桌子上。
“閉嘴!我能不知道這個理兒?咱們計劃不順利,沒跟港商搭上線。”
蔣天養眼睛瞪的溜圓,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什么?這都沒搭上線,不是一根百年野山參而已嘛?咱們倉庫里不是擺了一摞子嗎?”
“好了,這個事情不要再說了。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你知道青云堂沈家嗎?”
蔣天養縱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好歹也在長白參幫待了二十幾年,所以對沈家也很熟悉。
畢竟在龍江省的地界,兩個幫派斗了幾百年。
一直是相愛相殺,有時候如膠似漆、有時候又刀槍相向。
而沈家作為青云堂的常青樹,蔣天養自然也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