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坐了下去,抬手撫摸自己的嘴唇,此時嘴唇幾充血變得通紅,一絲絲鮮血滲出來,沾染在了如玉一般的指尖上,宗政景曜抬眼看著顧知鳶,眼神明滅一瞬,冷聲說道:“你屬狗的么?”顧知鳶摸了摸自己發紅的嘴唇,上面還沾染著宗政景曜的鮮血,她冷著臉看了一樣宗政景曜,眼神之中劃過一絲殺意:“再有下次,別怪我手下無情。”宗政景曜眉頭輕挑,轉頭看著顧知鳶,眸子之中劃過了一絲戲謔:“如何?”顧知鳶一聽,宗政景曜就是在挑釁她,當下心中一股怒氣直上腦門,猛地一抬手,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腕:“你試試!”宗政景曜此時瞧著顧知鳶就像是一只發怒的小野貓,他絲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顧知鳶。四目相視,她憤怒無比,他卻忽然笑了,邪魅的舔了一下唇邊的血跡,放肆無比。可惡!挑釁她?顧知鳶手抓住宗政景曜的手腕,另外一只手,順著他的胳膊往上,心中暗想,自己直接卸了他的手臂,看他怎么辦!突然,顧知鳶摸到宗政景曜小手臂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鼓包,顧知鳶的心中一怔,猛地將東西給扯了出來,宗政景曜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她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黑色的衣服內襯上,用黑線繡著一個奇怪的圖騰,這個圖騰顧知鳶卻格外的熟悉,這就是孫年袖子上面的圖騰。頓時顧知鳶的臉上劃過了一絲冷漠,她猛地松開了宗政景曜的手腕,心中風起云涌。她猜測過和嫻貴妃有關系,卻怎么都沒有想到是宗政景曜要害自己,一瞬間,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失落在顧知鳶的心中升了起來。居然是宗政景曜,就是這個坐在自己旁邊的人,想要害了自己!頓時,顧知鳶松開了手,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袖子,眼中浮現了一抹寒意。看到顧知鳶突然變臉,宗政景曜眼中劃過了一絲狐疑,當下,也沒有再和顧知鳶說話。回到王府之中,顧知鳶沒有搭理宗政景曜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看到顧知鳶那生人勿進的模樣,冷風詫異地看著從后面出來的宗政景曜輕聲說道:“王爺,您坐了什么事情惹急了王妃么?”隨后,冷風看到宗政景曜的嘴巴,頓時,詫異地問道:“王爺,您嘴巴怎么了?磕的車廂上了么?”說著冷風還回頭去看車廂。宗政景曜看了一眼冷風,眼中劃過了一絲殺意,冷風立刻低下頭,摸著自己的嘴巴小聲嘀咕道:“是不是天太干了,上火了。”宗政景曜背著手,踩著冷風的腳直接走入了王府之中。頓時冷風發出了一聲如同豬叫一般的尖叫聲:“啊!”盯著宗政景曜的背影,冷風整個人都納悶了,心中暗想,怎么兩個人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