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顧知鳶將之前從抽屜里面將圖騰拿出出來,仔細觀看了一番之后,顧知鳶發(fā)現(xiàn),兩個圖騰雖然差不多,但是宗政景曜的圖騰,似乎多一些什么東西。這么久以來,自己從來沒有懷疑過宗政景曜,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太蠢了,宗政景曜和背后的人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只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想到這里,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心中像是有一股氣在翻涌著一般,讓她十分難受。她覺得頭疼無比,如果是宗政景曜調(diào)虎離山將自己引出去,然后在路上派殺手殺了自己,其實也說得過去,但是顧知鳶不知道什么地方怪怪的,那宗政景曜的目的是什么?因為她曾經(jīng)用了一些卑劣手段誤打誤撞的嫁給他?那他們已經(jīng)成婚這些時日,嫻貴妃一直想辦法給他納妾,他完全可以趁機納妾,然后和自己合離,或者以無所出休了自己才是?難道是為了不讓自己撮合哥哥和宋小姐?宗政景曜為什么不要自己撮合他們兩個人,用皇上討厭大臣結(jié)黨營私來作為借口,未免有些牽強了,因為朝中大臣結(jié)親的數(shù)不勝數(shù),除非宗政景曜有什么企圖,到底是什么企圖呢?千絲萬縷的事情交織在了一起,顧知鳶一瞬間找不到頭緒了。她突然想到嫻貴妃說的話,兒子大了管不著了,這其中難道還有什么隱情么?到底是因為宋小姐的事情,還是因為她的身份,還是因為公主?這一切太過于混亂,剪不斷理還亂。“秋水,這兩日哥哥和宋小姐......”“宋小姐已經(jīng)閉門不見客很久了......”“什么?”顧知鳶有些頭疼,自己走了這幾日發(fā)生太多變化!“你去給顧將軍寫信,就說我回來了!”“是,小姐!”顧蒼然聽說顧知鳶回來了,好不容易忙完了,便來看看顧知鳶。“你這個丫頭,你走路不長眼睛,撞到本小姐,你看不見么?你瞎了么?”剛剛走到花園里面,顧蒼然便聽到了一聲怒吼聲,他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去,瞧著一個粉衣少女一手叉腰,另外一只手里面握著鞭子,一張臉冷若冰霜看著地上跪著的一個小丫鬟,小丫鬟全身顫抖地低著頭,小聲說道:“奴婢知道錯了。”小丫頭的頭磕在了地上,旁邊擺著一套打翻的茶具,她抖得如同篩子一般,整個人都害怕極了一樣。常陽郡主一聽手中的鞭子用力的一揮,猛地打在地上,發(fā)出啪啪的清響,小丫鬟嚇得全身顫抖,幾乎要哭出來了著說道:“郡主小人知道錯了,小人知道錯了,請郡主饒命!”當下,顧蒼然的心中十分疑惑,走了過去,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常陽郡主將顧蒼然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眼中劃過了一聲冷漠,輕聲說道:“你又是何人,來這里多管閑事做什么?我堂堂郡主,責罰一個丫鬟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