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了。”顧知鳶一把抓住了宗政景曜的手:“連我都解不開這個毒,更別說沈毅了。”“不會的,不會的。”宗政景曜緊緊摟著顧知鳶,他真的慌了,從來沒有一刻像是現在這樣,慌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你不會死的,本王不許你死,顧知鳶,你聽到沒有,你不許死。”顧知鳶緩緩抬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宗政景曜,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宗政景曜:“你不是好奇,我是誰么?其實顧知鳶,在回門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不小心變成了顧知鳶。”“我知道,我知道。”宗政景曜緊緊握著顧知鳶的手:“我知道,不管你是誰,本王都只要你。”顧知鳶一怔:“你咋又知道了?”“之前,你給馬扎針,本王撿到了你的東西。”宗政景曜整個人都在顫抖,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那東西本王找人調查過,并非是這個時代的東西,本王就,就猜測,你也許,不是原來的顧知鳶了。”顧知鳶的眸子微微一動,心中的震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靠在宗政景曜的懷中:“你呢,你又是誰?”宗政景曜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慌亂,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立刻回答道:“我,我是叢陽皇帝的兒子,我母妃是叢陽護國將軍之女,和皇帝青梅竹馬,她是被送過來和親的,我本來就是一顆攻占這個國家的棋子,我還沒出生就是棋子,我不想這樣下去。”眼淚,順著宗政景曜的臉頰落在了顧知鳶的臉上,他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這種感覺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我去。”顧知鳶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盯著宗政景曜:“這盤棋也太大了吧!”她猜測過宗政景曜應該是叢陽的什么人,但是沒有想到是叢陽皇帝的兒子,這也太......看到顧知鳶坐了起來,宗政景曜愣住了,詫異的看著顧知鳶:“你沒事?”顧知鳶搖了搖頭:“我突然就沒事了,王爺,你哭了。”說著顧知鳶的抬手擦了擦宗政景曜臉上的淚痕,笑道:“王爺,我的醫(yī)術可是一等一的,就他們這點小手段,早八百年就過時了。”宗政景曜的臉色一變,猛地松開了顧知鳶,站了起來轉身就走,他的臉色格外的難看,黑的能滴出墨汁來,他怎么能不生氣?他滿心滿腦子都是顧知鳶,顧知鳶居然騙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啊!”顧知鳶瞧著宗政景曜生氣的模樣,立刻喊道:“我腳扭了,走不動了。”宗政景曜沒有理會顧知鳶,從前顧知鳶那么利落的包扎傷口什么的畫面在他腦海之中劃過。他現在心中醞釀的是滔天的怒意,金玉舟bangjia顧知鳶來威脅他就算了,顧知鳶居然也騙他。“宗政景曜。”顧知鳶又喊了一聲:“我真的受傷了,你要是不管我,你以后都別管了。”走到門口的宗政景曜步子微微一頓,隨后轉身走到了顧知鳶的面前,低頭檢查顧知鳶的身體。顧知鳶瞧著他黑著臉不說話,盯著他的眼睛低聲問道:“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