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沒有說話,顧知鳶一把摟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猛地在他的嘴唇的親了一下:“誰讓你每次都不說清楚,王爺真的是好厲害啊,人家那么多人都打不過你。”宗政景曜抬頭盯著顧知鳶的眼睛,緊接著,一只手扣住顧知鳶的腰,一只手扣住顧知鳶的腦袋猛地吻了上去。唇齒之間傳來的疼意讓顧知鳶微微一怔,顧知鳶的眸子一動想要推開宗政景曜卻怎么都推不開,一直大手將她禁錮在了宗政景曜的懷中。許久,宗政景曜在顧知鳶的嘴唇上用力的咬了一下才松開了顧知鳶,他盯著顧知鳶發(fā)紅的嘴唇,冷聲說道:“再有下次,本王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錯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雙眸之中散發(fā)出一絲冷意,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顧知鳶。顧知鳶嘆了一口氣,抬手摟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剛剛還說只要我,現(xiàn)在又這么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宗政景曜抬手在顧知鳶的臉上狠狠捏了一把:“回去再收拾你。”緊接著,宗政景曜將顧知鳶打橫抱了起來,顧知鳶一把摟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將頭靠在宗政景曜的肩膀上,或許,嫻貴妃從來沒有愛過宗政景曜,他一開始就是一顆棋子,顧知鳶感覺心中一疼,這個男人看似堅不可摧,其實是沒有辦法。“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顧知鳶突然開口說道,宗政景曜微微一怔,眼神閃爍了一下:“你敢跑,我把腿都給你打斷。”“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顧知鳶的嘴角一勾,剛才,她是假裝被打暈帶走的,她倒是想要看看背后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卻意外得知了那個女人的身份。“什么?”宗政景曜問。“你知道惠妃么?”顧知鳶抬起頭看著宗政景曜。宗政景曜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詫異地看著顧知鳶:“惠妃?她是宗政文昊的生母,當初難產(chǎn)死了,所以宗政文昊才養(yǎng)在了皇后的膝下。”“她沒死。”顧知鳶說:“那一日在中秋宴會上,看到的女人,就是惠妃,今日在宗政文昊府中,我也見到她了。”惠妃還活著,就住在皇宮的某一個角落里面,為什么要對外宣稱已經(jīng)死了?這其中還有什么秘密?宗政景曜低頭看著顧知鳶,緊接著,緩緩抬起頭,一雙狹長的眼睛緩緩瞇了起來,里面閃爍著一抹光芒,誰也看不透這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了?”顧知鳶詫異地抬頭盯著宗政景曜。宗政景曜緩緩搖了搖頭,輕輕撫摸了一下顧知鳶的腦袋:“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等著看好戲吧。”“宗政景曜。”顧知鳶猛地掙扎了一下,從宗政景曜的懷中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