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所聽到的那些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算是去找戰(zhàn)南爵對峙了,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因?yàn)榇藭r的盛知夏,已經(jīng)不信任他了。戰(zhàn)天臨留下小費(fèi)之后,搖搖擺擺的走向自己的溫柔鄉(xiāng),洪子寧交給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接下來就該好好享受生活,順帶坐山觀虎斗了。剛出酒吧門口,盛知夏胃里就一陣翻涌,忍不住快速走到墻角吐了起來。這一次,她并沒有到上次那種不省人事的地步,也不知是因?yàn)榫屏刻岣吡诉€是心里憋著事,她的大腦依舊保持著清醒。鄧蓉蓉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她,一邊拍著她的背:“要不,我叫他來接你吧?”盛知夏隨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展開擦了擦嘴巴,隨著那抹雪白掉進(jìn)了垃圾桶,有氣無力的聲音也傳進(jìn)了鄧蓉蓉的耳朵里。“不用了,他可能還忙著,你等下打車送我回去吧,麻煩你了。”盛知夏覺得胸口悶得慌,連忙讓自己靠在墻上,大口的喘著氣。“你那么為他著想干嘛,他有沒有想過你?”雖然說不想再刺激她,但今晚的信息量實(shí)在是過于巨大,鄧蓉蓉一時半會兒還消化不了,而且,也不想再看盛知夏一味的忍讓下去。一直裝作懂事的孩子其實(shí)也有自己脆弱的那一面,只不過卻沒人注意而已,所以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你不懂……”盛知夏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在愛情里面?zhèn)碾y過都是自己選的,她除了認(rèn)栽之外別無他法。鄧蓉蓉害怕自己堅持己見的話會惹她生氣,只能乖乖聽話,打了輛車,把她送回家去。到了門口,按響門鈴之后,是管家親自出來迎接的。“哎呦,我的少奶奶啊,你怎么喝了那么多啊!”剛靠近盛知夏,就聞到了她身上濃濃的酒味,管家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襯,不會是少爺和她的矛盾又激化了吧。“沒事,心血來潮而已。”盛知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腳遲遲不肯邁進(jìn)戰(zhàn)南爵的地盤一步。“蓉蓉,你先回去吧,今晚給你添麻煩了。”說完,她給鄧蓉蓉深深的鞠了一躬,明明路都走不穩(wěn)了,她卻還要堅持著自己覺得應(yīng)有的禮數(shù)。“知夏,你不用跟我這么見外的。”鄧蓉蓉嘆了一口氣,雙手摻著她的胳膊,把她服了起來。“回去好好睡一覺,別想太多,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似是不放心,她還特意囑咐了這一句。盛知夏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目送著她上了車。“少夫人,我扶您回去休息吧。”話音剛落,管家就上前一步想要貫徹自己說出的話,卻被盛知夏擺擺手給拒絕了。“不用,我自己能行。”管家叫她如此執(zhí)拗,也就沒再說話,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以前那個溫婉賢淑的少夫人變了,現(xiàn)在的她渾身上下長滿了刺,無一不在拒絕著別人的幫助與靠近。酒精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順著血液的流通悄然麻痹了盛知夏的所有神經(jīng),此時的她不僅有些頭暈想吐,就連手腳也開始不協(xié)調(diào)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