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成?他不是已經(jīng)出國了,怎么會來了榮市?
自從蘇靜出事以后,沈予瑾總是想盡辦法阻止蘇小晗插手這件事,怎么又突然主動提出帶她找周永成了?
“你沒耍我吧?”蘇小晗警惕地問道。
“你覺得呢?”沈予瑾反問道。
對于沈予瑾的說話,蘇小晗一直深信不疑。他說要折磨她,那就是真的能折騰一個晚上,直到筋疲力盡。
這個男人偏執(zhí)卻又情緒化,讓人捉摸不透。
換好衣服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蘇小晗的心情莫名變得緊張。她一直想著盼著能找到周永成,了解關(guān)于高寧的事,從而找出陷害蘇靜的真兇。
“你得先答應(yīng)我,看到周永成的時候不能胡來。”沈予瑾親自開車前往約定的飯店,兩岸的風(fēng)景美如畫,蘇小晗卻無心欣賞。
她一直反復(fù)思量等會兒看到周永成的時候,該說什么,該問什么。
“我知道了。”蘇小晗向沈予瑾投去感激的目光,歸根到底,他不是絕情的人。
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半響才擠出一句話來:“不用客氣,你可以肉償。”
“能別老想這些事情嗎?再繼續(xù)下去,小心精盡人亡。”蘇小晗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頰漲得通紅。自從被沈予瑾強(qiáng)行帶回家以后,她夜夜成為他的玩物。
這個男人就像有耗不盡的精力,每次非要折磨得蘇小晗求饒才肯放過。
“放心,我對自己的體力很有信心。”沈予瑾不以為然地說。
抵達(dá)餐廳的時候,周永成早已在包間里等候。說不緊張是騙人的,蘇小晗站在沈予瑾的身后,用力深呼吸。
服務(wù)生把門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性感的美女。她坐在周永成的大腿上,正在喂他吃葡萄。
彎身的時候,美女的襯衣紐扣松開了。深長的事業(yè)線,看得蘇小晗心尖一抖。
下一秒,美女從周永成的大腿上離開,改為半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如此辣眼睛的畫面,她真心受不了。
“咳咳……”沈予瑾也沒料到會撞破周永成的好事,連忙輕咳以示提醒。
聽聞身后有人說話,周永成慌忙把美女推開,抬眸的瞬間頓時愣住了。“予瑾……你說要帶沈太太過來,指的是小晗?”
“沒錯。”沈予瑾從錢包里掏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吩咐說:“你先出去。”
美女接過鈔票,頓時樂開了花:“謝謝帥哥,你們談完了我再進(jìn)來。”
“不用了,你先回去。”周永成調(diào)整好坐姿,尷尬地問道:“小晗……你怎么也來了?”
蘇靜離開不到三個月,高寧因此而精神失常,這個男人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地找其他女人?
蘇小晗抓起餐桌上的水壺,還沒砸過去酒杯沈予瑾摁住了。
“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亂來。”沈予瑾冷冷地說。
蘇小晗恨不得把周永成撕碎,怒吼道:“小姨才走了多久,他為什么能若無其事與其他女人在一起?”
周永成往后退了幾步,神色慌張:“蘇靜的死已經(jīng)成為事實(shí),高寧已經(jīng)進(jìn)了瘋?cè)嗽海y不成我還得為她們活守寡嗎?”
認(rèn)識周永成這么多年,蘇小晗以為他只是個懦弱的男人,想不到會說出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的說話。除了渣這個字,她已經(jīng)找不出任何形容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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