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溫時簡這樣說,那位張太太簡直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沖著她嚷嚷道,“什么叫就算你不對,本來就是你撞過來,難不成還是我自己撞上去啊,還有,洗衣費,哼,你這是打發乞丐呢?我會差這幾個錢?”溫時簡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復心情,說道:“那這位太太你想怎么樣呢?”“我這件衣服是巴黎空運過來的高定,加運費一共三十二萬,這樣吧,你把這衣服的錢賠我,然后再跟我道個歉,這事,我們就算完了。”那張太太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你!”溫時簡瞪大了眼,三十二萬,她搶錢呢?真的是有些氣不過,原本就是雙方的過錯,她弄起來全都是她一個人錯似得,道歉也就算了,竟然還獅子大開口,三十二萬,她怎么不去搶?時簡氣急,卻本就不是那種可以豁得出去罵的人,氣急了,也就只能蹦跶出句,“你,你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現在是你撞到了我!”那貴婦氣勢上就比安然高了好幾節。Linda看了眼那被溫時簡撞上的人,心里不禁替她替她擰把汗,真的是撞到誰不好居然撞到了這么一個不講理的主。才這樣想著,就看到身邊的陸淮北已經朝那邊過去,趕緊跟上他的腳步一起過去。時簡真的是有些氣結,說話也便不客氣起來,“是誰撞了誰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你這樣莽莽撞撞的跑上來就算我很小心也未必能比的開。剛剛道歉是禮貌,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并不代表就是我的錯,要是真追究,那也是我們兩方面的,兩人各占一半,誰也逃不了責任。”“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錯不成?”那貴婦瞪大眼看這溫時簡,那表情似乎能吃人,她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敢這么對她說話。“我說了,各占一半,兩人都有責任。”溫時簡也不是被嚇大的,非要跟她來橫,她也不是那種任由人欺負的人,如果自己沒錯,她怎么也得力爭到底。“你......”張太太氣結,手指著安然剛想說話,陸淮北在這個時候上前來,看著溫時簡那狼狽的樣子,眉頭不禁緊蹙在一起。“這是怎么回事?”沒待溫時簡開口,那悍婦認出陸淮北,上前就質問道:“陸總,這是你公司的人啊?”語氣很沖。陸淮北轉頭,自然也將她認出,陪笑著道:“張太太,出什么事了?她是我們公司的新來的員工,有什么不對還請多多包涵。”“包涵,呵,還真不敢當!”那悍婦冷笑,看著溫時簡咬牙切齒的說道:“按她的說法,該我給她道歉,請她多包涵還差不多!”陸淮北看眼安然,再轉過頭看那悍婦,笑著說道:“張太太嚴重了,時簡還年輕,沒見過市面,您別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