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安雅又哭訴道:“晚晚,你這么看著我是什么意思啊,你該不是以為老太太昏迷的事情跟我有關系吧?”
陸晚晚冷著一張臉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關心老太太還關心出問題來了?大哥,你評評理,這一年來我對老太太盡心盡力,我要真想對老太太做什么還用得著等到今天嗎?
你們不能因為我當時在場就這樣污蔑我。大哥,這么多年來我作為厲家的兒媳婦我有做過任何一件對不起厲家的事情嗎?
我們孤兒寡母的都是老太太照顧的,我怎么可能會恩將仇報。”
安雅越說越委屈,越說哭的越厲害。
陸晚晚呵呵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裝,你繼續裝。”
“晚晚!”
“干嘛。”
“你二嬸已經哭成這樣了你看不見嗎?”
“看見了啊,她經常這樣哭我都習慣了。”
“你這個孩子怎么沒大沒小的,出去。”
“我不出去,我來看我奶奶為什么要出去。要出去的也是她好不好,什么厲家兒媳婦,她把自己當過厲家兒媳婦么。裝什么裝啊。”
陸晚晚瞥了一眼安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事。”
“行了,都別說了。”
厲辰希一開口,幾個人都閉嘴了。
他淡淡的看向安雅,“二嬸,當時奶奶昏迷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安雅抽泣著說道:“我那個時候也是剛來,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就看見饅頭躺在地上老太太著急忙慌的朝著饅頭的方向跑過去。
大概是跑的太急了就絆倒了,看見老太太倒了之后我就馬上去叫了福伯。”
“饅頭呢?”
福伯眼圈微微紅了紅,有些不忍心的說道:“饅頭……沒了。”
饅頭現在已經七歲了,在狗的年紀來說,的確是很大了。但是奶奶養的精貴,每半年都會給饅頭做一次體檢,它身子還是挺健康的。
家里專門照看饅頭的醫生也說過,它的身體狀況至少還能陪奶奶八年。
怎么會這么忽然就沒了?
饅頭挺乖的,每次陸晚晚來的時候它都隔著老遠就跑過來對著她搖尾巴,又不吵又不鬧,每天安安靜靜的陪在奶奶身邊。
“怎么回事?”
福伯也挺喜歡饅頭,他連著嘆了好幾口氣,“我到院子里的時候,它就已經咽了氣。”
“不可能的,前兩天它還活蹦亂跳的,又沒什么病灶,怎么可能一下就沒了。”
安雅打斷了陸晚晚的話,“晚晚,現在不是糾結狗怎么沒了的時候,現在該關心的是老太太的身子。”
陸晚晚總覺得有些膈應。
她毫不客氣的懟回去,“奶奶是因為饅頭摔倒的,我問一下饅頭的情況怎么了。倒是二嬸你為什么在我問饅頭情況的時候這么緊張。”
安雅眼神閃爍了一下,“我哪里緊張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說話呢。我只是覺得你本末倒置了。”
陸晚晚懶得跟她扯,回頭問福伯。,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