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饅頭呢?我去看看。”
“饅頭已經(jīng)埋了。”
陸晚晚臉色一變,“誰埋的,饅頭怎么沒的都不知道就這么草率的埋了嗎?”
安雅說道:“饅頭沒了就沒了,一條狗而已,干嘛那么糾結(jié)。”
“那是老太太最重要的家人,不只是一條狗而已。到底是誰讓埋的?”
福伯看了一眼安雅,安雅說道:“我說的。”
接著她看著厲瀛,一臉委屈的說道:“大哥,饅頭的確是老太太最重要的家人,就因?yàn)槭沁@樣我才不希望老太太看見饅頭走了的樣子,要是老太太醒來知道饅頭不在了那肯定會傷心的。
我不想老太太再受什么刺激,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饅頭處理了。”
厲瀛面色沉重,“你做的沒錯(cuò)。”
陸晚晚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你把饅頭埋在哪里了。”
“埋在哪里不重要吧。”
“怎么不重要了,難不成你們要瞞著奶奶一輩子嗎,你們覺得奶奶就不會問嗎?到時(shí)候連個(gè)紀(jì)念的地方都沒有,奶奶才會真的受刺激。
福伯,饅頭到底在哪里,它陪了奶奶七年那就是跟家人一樣的存在,我不可能讓它就這么離開。”
福伯有些為難的看著陸晚晚。
“小姐,這……”
“支支吾吾的,到底怎么了。”
“饅頭它……”
“到底埋在哪里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怎么就說不出口了?你們到底把饅頭怎么了?”
安雅知道陸晚晚是個(gè)刨根問底的人,再加上厲瀛和厲辰希都在這里,陸晚晚更加會鬧得起勁,她干脆說道:“丟垃圾桶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垃圾填埋場。”
陸晚晚的心猛地一緊。
饅頭那么可愛,奶奶那么寶貝它,現(xiàn)在它沒了竟然落得一個(gè)丟在垃圾桶的下場。
要是奶奶知道的話,該有多心疼。
別說是奶奶了,就算是她聽到這句話,心里都壓抑的很。
安雅越是這么草率的處理饅頭,陸晚晚越是覺得她心虛,有問題。
奶奶出事說不定就跟她有關(guān)。
陸晚晚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厲瀛叫住了她,“你干什么去。”
陸晚晚冷聲道:“我去把饅頭找回來。”
“找什么找,一條死了的狗,至于這么大費(fèi)周章嗎?你給我就留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
陸晚晚回頭涼涼的看著厲瀛,“至于!”
“陸晚晚,你其他時(shí)候任性妄為就算了,現(xiàn)在這種時(shí)候不是你任性耍小脾氣的時(shí)候。”
“我怎么耍小脾氣了,饅頭突然沒了,奶奶突然昏迷,當(dāng)時(shí)在場的人就只有安雅一個(gè)人,我現(xiàn)在懷疑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陸晚晚,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你做沒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別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你跟對家公司的老總眉來眼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晚晚!她是你二嬸。”
“我二叔都沒了,哪來的二嬸。”
安雅又開始哭,“對,你二叔是沒了。我是個(gè)寡婦所以一個(gè)晚輩也能欺負(fù)到我頭上來,我若是對你二叔沒感情的話,我怎么會一個(gè)人守這么多年的寡。”,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