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失憶了之后,還真是變了個人。恐怕,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耐著性子,道:“你誤會了,我的本意很簡單,就是想單獨跟Susan醫(yī)生談一談。”“不必談了,我說過,我不會救他。”葉佳禾冷著臉,道:“陸先生,與其在我面前威逼利誘,還不如想想你和你妻子自己的問題。現(xiàn)在看來,有錢,也不能解決一切,不是嗎?”陸景墨蹙了蹙眉,問:“那你想怎么樣?”“按照我說的,有錢就把錢拿出來做點善事,讓我看到你們誠意。”葉佳禾勾了勾唇角,道:“還有,把你的妻子帶過來,讓她跟我道歉,讓我滿意為止!”陸景墨望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這女人只是帶了一副葉佳禾的面具,這哪里還有葉佳禾半點原先的性格?這女人,簡直就是老天派來討債的!陸景墨冷哼了聲,道:“Susan醫(yī)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還是得給自己留條后路,日后,或許你也會有求到別人的時候呢!”他沉沉地看了眼葉佳禾,轉(zhuǎn)身離開。沒過多久,葉佳禾立刻跑到窗戶邊上往下看。果然,看到他已經(jīng)從住院部的大樓里出來了。她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心有余悸地靠在墻上,小聲嘀咕著:“神經(jīng)病!”雖然當醫(yī)生這么多年,她也見過不少為了看病不擇手段的。可這種明目張膽,甚至占她便宜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種男人,能找到什么好老婆?......陸景墨從醫(yī)院出來之后,并沒有去醫(yī)院看陸君耀,而是回了家。路上,他已經(jīng)打電話把汪柔也叫了回來。因為有些事,他必須要問清楚汪柔,可又不想讓兒子看到父母吵架的樣子。院門口。汪柔望著客廳里依舊亮著的燈,忽然緊張起來。剛才陸景墨在電話里讓她立刻回家,說有事問她。他的聲音是那么冷冽,讓她沒來由地發(fā)慌。終于,她還是推門而入。陸景墨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英俊的臉上布滿了寒霜,深邃的眸子更是充滿了陰郁。汪柔笑得有些勉強,道:“景墨,你這么晚喊我回來什么事啊?君耀那邊不能沒人照顧,我一會兒還得回去。”陸景墨坐在沙發(fā)上,抬起眸子冷聲問:“你早就知道Susan就是葉佳禾,所以,你才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去見她,是不是?”汪柔大驚失色,所有的心虛和慌亂全都無法掩飾的暴露出來。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完全不知道陸景墨是什么時候去見了葉佳禾?陸景墨的聲音凌厲了幾分,質(zhì)問道:“怎么不說話?汪柔,你現(xiàn)在為什么變成了這樣?你的心思太多了,你怎么會變的這樣復(fù)雜?”汪柔知道,自己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她好不容易靠近了他,很快,就會再被疏遠。因此,她委屈的咬著唇,道:“Susan真的是葉佳禾?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只是長得像而已。如果是葉佳禾,她怎么可能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