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個名字。
我是夢云的相公,盛馳。
身側支撐著我的熾熱身體挺起胸膛,左手則趁機與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夫人害夢云受傷的事,你準備怎么處理?
是讓你夫人也受一樣的傷,還是賠二十兩?
語畢,便端起剛剛泡好的熱茶,一副要對著顧柔潑過去的樣子。
顧柔驚叫著躲到岑沛身后,岑沛也嚇得直接蹲在地上,兩個人狼狽成一團。
這滑稽的畫面讓我一下子忘了疼。
也忘了反駁他不是我相公。
其實我還有點沾沾自喜,這新相公真有面兒啊。
真拿到二十兩后,我一下子忘了所有傷痛。
我愛財,財從四面八方來……
你最近身體如何了?
我坐在床沿,抬頭亮出脖子讓盛馳給我上藥。
他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我忍不住發出笑聲,扭動著躲開,又被他托著后腦勺離他近些:
上藥呢,忍一下。
可熾熱的指尖溫度和冰涼的藥膏讓我更難以忍受,他渾身霸道刺激的檀香像是冬日的寒風一般不由分說地往我身體里鉆。
恢復得差不多了。
看不見他的樣子,我自然也就錯過了他的表情,只當他恢復得很好。
我最近想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了,你的身體狀態可以遠行嗎?
還在脖頸游走的指尖停止動作,他迅速背過我用帕子擦干凈了手上的藥膏。
接著松了口氣,直接端著盆子要去屋外。
我可以遠行。
話音剛落下,陳舊的木門就被他關得震天響。
狗皇帝,對我的門好一點!
你如果還這樣以后跟著我都只能睡地上!
我幫他鋪好被褥,就美美躺在床上,等他回來吹燈。
可不知怎的,困勁兒上來了,耷拉著的眼皮慢慢閉上。
算了。
明天再跟他商量一起動身搬家去京城的事吧。
我在床上呆坐了一個時辰了。
盛馳還不見人影。
我昨晚給他鋪好的被子,都沒有翻開過的痕跡。
而我掌心觸手生溫的玉佩又清晰地向我傳達了一個信息。
他離開這里了。
連一聲招呼都沒跟我打。
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我望著桌上沒蓋蓋子的燙傷膏,不知怎的覺得眼睛有點模糊。
我昨天剛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也是。
他是未來的皇帝,我只是這世界的醫療包。
血包加滿了,自然就走了。
哪兒有留在這里跟著npc種田的道理。
罷了,罷了。
等著牛車接我出城的時候,岑沛帶著岑霖來送我一程:
霖兒去同你母親道別。岑沛將手里的一個錢袋子遞給岑霖,推著岑霖往我這邊來。
你的藥比左大夫的管用,霖兒吃下一劑就好了大半。
雖然岑霖半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