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可愛:“剛分班有個屁的班長。”
直到身后傳來那聲熟悉的一聲:“七七。”
很熟悉的無奈。
齊可愛手僵了僵,那道煞費苦心的勸誡聲傳來:“不要這樣——”摟摟抱抱。
像是措辭了好久也沒找到合適的詞,最后只能嘆了口氣。
這人是小齊同學的命里唐僧,跟著她念叨了十幾年。
齊可愛放下手,坐直了身子,仰頭看他:“兄弟,你也在五班?”
程寄渝聞言,臉色微變,但瞧著她安分了下來,沒說什么,轉身往后排走了。
姜淮在一旁看著,難免感嘆,齊可愛到底是什么型號的鋼鐵直女。
瞧著人走了,齊可愛才靠近姜淮小聲說著悄悄話:“他一來我又釣不到小姑娘了。”頓了頓,哀怨道:“情路堪憂。”
姜淮聞言嘆了口氣,一年多了,齊可愛還是堅信自己性別女愛好女。
兩個小姑娘又埋頭在一起碎碎念了好多事,最后趕在班主任進來講話前結束會談。
晚上回了家,凳子還沒坐熱就接到了沈知夏許的電話。
姜淮放下書包,打了個呵欠,趴在桌面上,無精打采地叫了聲哥哥。
“困了?”沈知夏許下意識走到安靜處,放緩了聲音。
姜淮揉揉眼睛,聲音很輕:“嗯,今天起床好早,困。”
姑娘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說著話,沒多久就睡著了,后來還是沈知夏許又給李德音打電話才把姑娘給哄去床上睡的。
第二天醒來后姜淮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和沈知夏許都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分外悔恨,只記得他順著自己說了好些平日里聽不到的話。
姜淮的高中生涯就這么波瀾不驚地拉開了帷幕。
第一年過得中規中矩,乏善可陳。
老爺子不喜姑娘過靜,總念叨著要文體兩開花,姜淮在這種日復一日的督促中也確實忙得夠嗆。
要努力學好不擅長的理化生,還要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連古典舞也被重新撿了起來,不過老爺子也不指望姜淮在這方面有什么成就,總歸是想讓她多動動開開筋骨。
荊禾也贊成,她總覺得姑娘長大后太靜了,每每回到大院都能瞧見她抱著本書一坐就是一天。
姜淮只能順著他們的意每周去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