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眉間那‘老子就是王、自信放光芒’的神采飛揚,南宮洛陷入短暫的沉默,不知是自己哪里表現的不好、竟讓他產生這樣的錯覺……老話說,沒有壞掉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在某方面,他跟鳳揚還真像。相當自信。“嗯,”她一臉正色的附言,“厲害厲害,真的厲害,種馬見了都自愧不如。”如果不是攝政王這層身份,還敢在她面前這么自信,她高低要兩巴掌過去。“真誠一點。”他還是很有眼力見的,一眼就瞥到了她的敷衍,“不然懟你。”“……”已經很真誠了!“你求饒是什么模樣?”男人幽暗的眸落在她的臉上,幽幽的盯著,里面折閃著三分壞意。說話時,已經動了起來,意圖很明顯。他想弄哭她,再看著她求他。男人的惡趣愛好,只為滿足自己那極強的自尊心。南宮洛把衣服放下去,攔住腰上的傷,懶懶的躺在枕頭上,微抬的足尖抵在他硬邦邦的腰腹腹肌上,眸底笑意吟吟:“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特別是床上,女人的演技更佳。”近八成時候,女人都會演的很用力,很滿足,去安慰男人的自尊心。男人往往都不自知,還以為自己超厲害。“……”鳳君御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臉色微黑,有點惡臭。這個大膽的女人!她的意思是、以前的滿足都是裝的?不說出來,只是為了不打擊他?該死!“老子弄死你!”他抓住她的腳踝,直接俯身壓了下去,撕開她的裙擺,然后,我們取出一條身子纖長白凈的鯉魚,打掉魚鱗,露出肥美的身體,將其煎至兩面金黃,外焦里嫩,淺嘗里面的軟嫩,再翻面,面面俱到,一處不漏……吃完魚,抖一抖,格外饜足。“看來你傷好的差不多了。”她面頰微紅,半個身子懶懶的趴在他身上,手指戳著他的紅豆。“還是這句話好聽。”他暗哼一聲。躺了會兒,江雪在門外報了消息,他聽后,賴了會兒床,才起身。“梨苑的床太小了,今晚去楓苑睡。”“不去。”想也不想的拒絕。她現在跟阿冉一起住,如果夜夜不歸,會惹人懷疑,她一個大夫、若是借治病之名上位,說不定外界會怎么說她。“聽話。”他穿戴齊整,折回床榻前,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子,揉的亂七八糟,又壞又寵,“如果晚上沒在楓苑看見你,我親自過來抱你。”南宮洛頂著一頭雞窩,目光幽怨:“……”他出去了,南宮洛手腕一翻,便從銀月鐲內取出一粒避孕藥,吃了下去后,取出那本殘缺的醫(yī)書,繼續(xù)研究起來。書房。鳳君御推開門,扶著桌子,踉蹌了幾步才坐下,微咳了兩聲,臉色看起來略顯蒼白。江雪急色奔了進來:“主子,您的病……”鳳君御抬手,壓住她的話。他微喘著,雙手捏緊桌沿,指關節(jié)捏到發(fā)白,手背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好幾個深呼吸后,緩緩抬起頭:“無礙……把那個給她吃了。”江雪僵怔了下,眼底亦是滑過一抹復雜。“小心些,她懂醫(yī)術,別讓她發(fā)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