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君御抱她過去,“看看想吃什么菜,江雪喂你。”“啊?”南宮洛反應(yīng)過來,尾椎骨的傷導(dǎo)致她坐不下去,不好吃飯。“我站著吃。”她都活了上下兩輩子的人了,那還好意思讓別人喂飯,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在我的規(guī)矩里,可沒有站著吃飯,要不讓江雪抱你,我喂你。”“……”這怎么行!南宮洛有些羞窘,總覺得他是故意的,當(dāng)著江雪的面故意調(diào)侃她,讓她無地自容。看見他眼底的壞意,她牙根一癢,抱住他的脖子,狠咬一口:“不吃了!”咬他脖子,蓄意報(bào)復(fù)。江雪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收到主子的目光,會意的退下了。“要吃。”他左臂夾著她的雙腿,避開傷處抱著她,揚(yáng)起的右手舀了一勺清淡的母雞香菇湯,倒在米飯里。拌了拌,“吹吹燙,張嘴。”他的臂力真是驚人的可怕。南宮洛不說有多重,至少也有八十五斤,他就這么一個手夾著,輕輕松松。她吹了吹嘴邊的勺子,含了一口。又香又濃。但她不愛清淡,皺了下眉,還是吃了。“不好吃?”“好吃。”“大夫說,辛辣刺激的食物不利于傷患,等你這傷養(yǎng)好了,我讓廚房做你愛吃的香辣魚,天天吃,吃到膩為止。”那是不可能吃膩的。湖Nan人天生就是愛吃辣。“你眉毛都擰得打結(jié)了,有這么難吃么?”他觀察細(xì)致,拿著勺子,自己也嘗了一口,“我倒是覺得挺香。”南宮洛心里委屈。不小心滑倒一跤,摔成病號,不僅要被他欺負(fù),還吃不了想吃的,處處被動。“再吃一點(diǎn),”他輕聲勸,“多吃兩頓,吃習(xí)慣就好了,以后懷孩子、生孩子,忌口的時間要更長,那你不得難受死?”南宮洛咬了口雞肉,反駁道:“誰說懷孩子就不能吃辣?只有生完那幾天需要忌一下口,其他時候百無禁忌。”“我懷疑你娘當(dāng)初生你時,沒有忌口,才生了個這么潑辣的你。”他認(rèn)真猜測。“你娘生你的時候,可能是狐貍吃多了,給你生的那么壞。”提到錦太妃……南宮洛眸色微暗。——‘看在她失憶的份上,哀家姑且饒她一命。’——‘從今往后,不準(zhǔn)踏入攝政王府半步,也不會再見攝政王,否則,她將必死無疑。’這些話都是錦太妃說的。錦太妃絕不會允許一個下過堂的女人,玷污攝政王的名譽(yù),她與鳳君御是兩個世界的人。可他真的很好。“在想什么?”他忽然問。她不動聲色的回:“在想今晚應(yīng)該怎么睡。”只能趴著睡。“給你掛個鉤子,懸吊在房梁上,如何?”“……”鳳君御喂了兩碗飯,摸摸她有肉感的肚子,知道她飽了,便抱著她出去走。飯后轉(zhuǎn)了轉(zhuǎn),消化消化。兩刻鐘后,回屋睡覺。南宮洛趴在床上,覺得這個姿勢摁得胸口又緊又悶,不好喘氣兒,臉也只能歪著放,如果歪著的姿勢保持太久,還會扭到脖子。難受的差點(diǎn)哭了。“趴我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