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床榻上,他掐著她的小腰,把她挪到他的身上。他的體溫暖暖的,也不會太梆硬,她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里,不會扭到脖子,還能自由的左右轉動。解鎖新姿勢,很舒服。她喜歡在上面,故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哎呀,那多不好意思,要壓著你一晚上,這不太好吧?”實際上,泡藥浴時受的火,借著這個機會發泄。“你也不是很沉。”他呼吸的時候,一個深呼,肚子鼓了起來,輕輕松松就把她頂了上去。吸氣時,肚子收回,她又落下來。一呼一吸,她一上一下,他玩的還起勁了。“幼稚!”南宮洛笑罵。“很好玩的,你頂我試試?”“……”他一米八八,一百四十斤,壓在她八十斤的小身板上,能直接把她壓死。南宮洛懶得理他,折騰到現在,都快三更天了,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睡覺。他的手則落在她的尾椎骨位置,輕輕地按揉,活血化瘀。他手法很好,輕重有度,不會弄疼她,反而很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天亮。她半夢半醒時,察覺到男人的手還在她的尾椎骨上、輕按著,好像在做夢,又好像是真的,聞著他身上的烏木沉香,她有些恍惚。。醒來,日上三竿。南宮洛猛地睜開眼,“你怎么還沒去上朝?”太陽都從窗戶灑進來了,鳳君御竟然還躺著,認識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晚起。“你壓著我,我怎么去?”“……”腦中冒出一個畫面:滿朝文武百官站得筆直整齊,等待著君王到來,可他們的君王還在抱著女人睡懶覺。她怎么突然覺得自己像禍國殃民的妖妃?“你可以把我放在床上,再去上朝的,你想偷懶,還拿我當借口。”“是啊,就拿你當借口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能責怪別人的事,就千萬別怪自己。”好。狠還是他狠。南宮洛學會了。“傷處還疼么?”他扶著她起床。雙腳站在地上,套上繡花鞋,嘗試性的輕輕扭了扭腰。不疼了。昨天痛的都動不了,現在不僅好了七八分,還能邁步子,除了有一點跛,已經不影響正常生活了。這藥浴里的藥倒是好。還有他昨晚……想起他昨晚一夜未停的給她按,“我決定給你做一份糕點!”當作報答。“哦?”他挑眉,“好端端的,怎么想到做糕點?你會?”“小看我,我可是烹飪高手,沒什么難得到我。”在現代,她喜歡做料理、壽司、披薩,喜歡做飯,雖然她不吃,但她養的狗狗都會吃得干干凈凈。他略有期待,“行,等你好了給我做。”“那你忙去吧。”“可是我今天想在府上陪你,想看你做糕點。”“我今天不做,等你明天忙完了再做,我等下準備去學堂看看。”“好。”他抱著她的小臉,笑吟吟的啄了十幾口,眼睛鼻子嘴巴臉頰,全都親一遍。稀罕完了,這才心滿意足的去辦公。南宮洛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色逐漸沉了下去。藍淵說,錦太妃去寺廟祈福,七天回來,今天是第五天,明天做糕點,后天,錦太妃就回來了……這日子過著,竟然有一種世界末日來臨般的逼仄感。不禁搖頭,笑自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