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跟著桑時西一起回到桑家,桑家安安靜靜的,何仙姑也甚是乖巧的坐在大桑太太他的身邊吃晚飯。桑旗仍然不出意外的沒有回來,我和桑時西在外面吃過了晚餐,所以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回房間。正要轉(zhuǎn)身,何仙姑的聲音忽然響起:“大嫂昨天晚上一夜都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我是跟你大伯子在一起,你管我去哪了?”我笑嘻嘻地嗆回去。“怎么回事兒?”大桑太太問。“昨晚我?guī)闹寥⒓右粋€聚會,后來她不舒服在醫(yī)院里留院觀察了一夜。”桑時西代我回答。“但是送她去醫(yī)院的人好像不是你吧?”何仙姑不知從哪知道是桑旗送我去的,醋勁大發(fā)。要不是我的話,今天她已經(jīng)被桑旗給趕出桑家了,還在這里跟我逼逼。對于這種笨女人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剛好不在,便讓阿旗幫我送她過去,有什么問題?”桑時西低眸看何仙姑。估計何仙姑沒想到桑時西為我說話,張口結(jié)舌了半天。我肚子吃飽了聞到滿桌子的香味,胃里有點頂?shù)幕牛D(zhuǎn)身便走。何仙姑小聲的在大桑太太面前diss我:“就是因為大哥這么護著她,夏至才有恃無恐。”后面大桑太太說什么我不知道,我回房間洗澡睡覺。洗漱完以后從洗手間里出來,桑時西正坐在沙發(fā)里面看書,抬頭看了我一眼:“當了一把東郭先生感覺怎么樣?”他的意思是說我救了狼,但是狼卻反咬我一口。我笑著回答桑時西:“因為我是人,就得做人該做的事兒。”我滾上床繼續(xù)打游戲,我把桑時西送給我的游戲機也帶回來了,再打兩個小時睡覺。他的電話響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接。連綿不絕的電話聲很影響我的發(fā)揮:“你要是不接電話就把手機關(guān)起來行不行?”他于是接了,而且還用的免提,一個女人的聲音。“桑董,今天晚上我們有一個大趴,大家都在等您呢。”“今晚我沒空。”“可是據(jù)王冠他們說,桑董今天晚上沒有應(yīng)酬呀。”“內(nèi)子不舒服,陪她一會兒。”“桑太太真是好福氣,桑董好體貼!”桑時西撂了電話,我正豎著耳朵聽得入神,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走到我的床邊來了:“這么關(guān)心我的私事?”“我是比較關(guān)心你拿我來打掩護。”“那你就是不反對我出去了?”“我什么時候反對過?”他注視我片刻,居然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既然桑太太這么大度,那我就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他就是弄個女人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我也無所謂。桑時西出去了我正好可以全神貫注地打游戲。我以為他會出去很久,但是一個小時不到他又回來了。身上有淡淡的酒氣,我使勁嗅鼻子聞聞沒有聞到什么香水味。“你那到底是個什么趴,怎么連個女人都沒有?”我實在忍不住問他。“誰說沒有女人?”他背對著我換衣服:“還是你很希望我身邊出現(xiàn)一個女人?”“無所謂嘍!”我聳聳肩,忽然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手放在肚皮上感受他的小腳丫。他換好睡衣坐在我的床邊,將手也放在我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