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習慣他跟我親密接觸,便推開他的手。“我的孩子我為什么不能摸?”“等他生出來之后,沒有隔著我的肚皮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太太,你別忘了你的職責。”“我的職責是什么?”我放下游戲機,打了一個晚上眼睛有點花了。“幫我擋桃花,而不是把我推進桃花堆里去。”“那我這樣的太太簡直稱作是楷模,外面彩旗飄飄家中紅旗不倒。”我打了個哈欠躺下了。我閉上眼睛但是卻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看著我。我做錯什么了?要被他的眼神給洗禮。我睡到半夜口渴了,便走到外廳去拿水喝,聽到桑旗回來了:還有何仙姑和他說話的聲音。雖然我聽得不是太真切,但是桑旗的態(tài)度還好,沒有質(zhì)問她,難道他相信了我跟他說的話?不知道我揭穿了盛嫣嫣的真面目,桑旗會不會恨我。有的男人寧愿被他愛的女人迷惑,再說愛情中沒什么是非黑白,不需要盛嫣嫣是個道德標兵。房間里沒有熱水,我想喝熱水得到樓下到廚房去拿。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走出去,桑家晚上的走廊里總是會亮著燈。我剛走到電梯門口就聽到身后傳來桑旗的聲音。“夏至。”我回頭,桑旗手里端著一個水杯,正在向我走過來。原來他也是下樓找水喝,好巧。我們一起走進電梯,狹小的空間,午夜的時間,單身的男女,這些元素加起來一聽就特別曖昧。我縮在轎箱的拐角,他卻伸手把我給拉了出來。“何聰知道你的新號碼嗎?”他忽然問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我沒給他。”我抬起頭來看他:“你對他下手了?”“這一個星期之內(nèi),他會賠光他所有的家產(chǎn),包括他的那棟房子。”“跟房子有什么關(guān)系?”“貪心不足蛇吞象,他想賺更多錢就得把房子給抵押。”“如果房子沒了他和他媽住到哪里去?”桑旗瞇著眼睛看著我:“據(jù)我所知桑旗的媽媽對你也很不好。”“是的,她對我的確不好,但是年紀一大把了,她又沒有別的人可以依靠,如果連房子都沒有了的話,你讓她怎么辦?”“夏至。”他靠近我,他手里握著的杯子碰到了我的杯子,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慈手軟?”“我只是要讓何聰吐出來他曾經(jīng)賣掉我的那些錢,房子是本來就有的。”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他邁開長腿走了出去:“那得看我的心情。”我和桑旗一人捧著一杯白開水站在餐廳的角落里,我一口干掉,向他把被杯子給反扣,讓他看我的杯中已經(jīng)喝完了。他很淡的笑:“你以為你在喝酒?”我將杯子握在手里準備帶回房間,這個杯子我很喜歡我有個毛病,就是我用過一次的東西以后就會一直用它,不會輕易換。谷雨經(jīng)常說我這個人特別的長情和執(zhí)著,以后萬一愛上哪個男人之后就不會輕易改變。所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肯定我并沒有愛過何聰,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他也不會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個屁。我走過桑旗的身邊,感覺到他好像還有什么話想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