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時銘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稱是,駕馬離開。看著九千歲府的馬車漸行漸遠,眾人的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可以徹底放下來了。邱虎更是狠狠的摸了一把冷汗,這才轉(zhuǎn)身朝眾虎軍嚴厲到:“今日傳話之事,誰敢泄露半句,休怪本將無情,若有人問起,不論是誰,都說九千歲是被本將苦口婆心勸回去的,其余一句也不可多說,否則......后果不必本將說,相信你們也很清楚!”“是。”侍衛(wèi)們一致應到,十分整齊。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泄露半句的。否則要是讓宋凌俢知道邱虎幫玉時銘傳話,別說是邱虎,只怕他們都得遭殃!馬車離開了好一段,桑梓這才終于忍不住開口:“九千歲,我們真就這么走了嗎?”“不然呢?”玉時銘沒有回答桑梓的問題,而是直接反問。“這......”桑梓咬了咬牙,說不出個不然,卻又有些不甘心:“奴婢愚昧,實在看不出王妃讓邱虎帶出來的那番話有什么線索,不知九千歲可否看出端倪?”玉時銘知道桑梓是關心蘇漫舞,于是耐心到:“漫舞屢次提起云真公主,又強調(diào)這個案子能不能破,她身上的冤情能不能洗清,就看云真公主的了,如果本督?jīng)]猜錯的話,她真正想說的是......云真公主便是殺害太后的兇手。”“什么?云真公主就是殺害太后的兇手?”桑梓驚訝得幾乎失聲,幸好及時用手捂住嘴,這才沒讓聲音太大:“九......九千歲,太后可是云真公主最大的靠山,這太后要是死了,對云真公主可是有損無利......在這種情況下,云真公主怎么可能殺害太后呢?”“云真公主為什么要殺太后,本督也很是好奇,但早在還沒來天牢之前,本督便已經(jīng)懷疑到她頭上了,否則也不會讓般若去跟著,如今又聽漫舞這話,更加肯定了本督心中的想法,兇手......十有八九就是云真公主!”玉時銘說道。畢竟除了云真公主,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萬壽宮的廚房,在眾人飲用的水缸里下毒?還有誰能給太后的吃食下毒,還不被芳雅姑姑驗出來?沒有誰了。只有她,云真公主!如果是她親手遞給太后的東西,太后一定不會有這么多的防備,更不會經(jīng)過芳雅姑姑驗毒......更何況,太后聰明一世,又怎么可能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小丫頭手上。“這......可就算云真公主真是兇手,王妃剛剛為何要說得這么委婉,而不直接說出來,她難道就不怕您不理解她的用意?”桑梓仍舊對此事充滿了疑惑。因為至今她都不明白,玉時銘究竟是如何發(fā)現(xiàn)端倪的。聽見這話,玉時銘立刻勾唇一笑。委婉?蘇漫舞說得委婉嗎?不,蘇漫舞已經(jīng)說得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