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他和蘇漫舞,沒人知道云真公主不是太后的親生女兒,才會覺得蘇漫舞委婉,才會覺得太后臨死前拉著蘇漫舞的手,喊出云真公主的名字,是極其正常的事情。若非至親至恨,臨死前怎么可能還喊出那個人的名字。云真公主不是太后的至親,那......便只有害她性命的至恨了!至于蘇漫舞為什么要說得這么委婉......“邱虎是個好人,漫舞只是不想說得太多,連累他而已。”玉時銘淡淡道。邱虎對蘇漫舞有英雄惜英雄的特殊情感,蘇漫舞又怎么會沒有。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邱虎參與此事,卷入這個骯臟的漩渦中吧。不想連累邱虎?按著蘇漫舞的性格,這的確可以說通!可......“九千歲,就算這樣,還是有點說不通。”桑梓思索了片刻,終是擰著眉道。“恩?”玉時銘挑了挑眉,似乎是想聽聽桑梓怎么說。“如果奴婢沒記錯的話,九王妃剛剛讓邱虎特別交代過,一定要您保護好云真公主和她身邊的人,如果按照您所說的那樣,云真公主就是毒害太后的兇手,那......云真公主身邊的人又是誰?這個人是不是就是云真公主的幫兇?”桑梓一連串的將心底的疑問說出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這些問題的答案全部找出來,救蘇漫舞脫離天牢。而她這話正好提醒了玉時銘。只見玉時銘的雙眼猛然一亮:“對,本督剛剛一直想不明白漫舞這話的意思,如今終于懂了,漫舞不僅要告訴本督云真公主是兇手,還要提醒本督,這個計劃不是只有云真公主一個人,云真公主還有其他的幫兇。”“幫兇?可萬壽宮里的人都死光了,云真公主身邊的人......難道云真公主還有接觸其他人?”桑梓穿插在蘇漫舞和玉時銘之間,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玉時銘卻搖了搖頭:“不,這個幫兇不一定是萬壽宮里的人。”“不一定是萬壽宮里的人?可云真公主常年被太后控制著,關(guān)在萬壽宮里不許外出......除了萬壽宮里的人,還會有誰?”她真的想不明白了。“如果是萬壽宮里的人,漫舞一定會直接說,要本督保護好云真公主和萬壽宮里的人,或者是直接說出那人的名字,但漫舞并沒有這么做,而是說要本督保護好云真公主和她身邊的人,為什么?”玉時銘挑著眉問道。“這......難道是因為......連王妃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桑梓說得有些不太確定。玉時銘卻立刻用黃金護甲的敲了一下馬車上的桌案:“沒錯,就是因為連漫舞自己都不知道云真公主的幫兇是誰,如果本督?jīng)]料錯的話,漫舞應(yīng)該只見到了云真公主一個人,至于那所謂的幫兇,是漫舞從和云真公主的談話中推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