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恩了一聲。茉莉咬唇凄苦道:“她的那些配藥我學不會。”“你那腦子,裝裝可憐還行,那種我都看不懂的東西,你去哪學會。”白老大朝嘴巴里丟了顆香果:“你需要做的,就是看好她,不要讓她有機會出去接觸任何其他的人。”單一抗生素的提取,需要無菌環境,腐敗生物和時間。想要快速大量的合成醫用型抗生素,就要買合成型材料,三乙胺,二甲苯胺,為了減少合成步驟,還需要細菌真菌包括放射菌。白老大幾乎砸進了半數家財,才把這些東西找人備齊從港口運進來,并按照司意涵的方法,和境外的人獲得聯系和首批定金。本以為大功告成,坐等出藥,收金子。哪知港口翔哥是人精,對他買這些東西起了疑,在滿世界的找人查他在搞什么。現在的司意涵不是當初偽裝的不起眼的司意涵,穿著白狐裘,長相明艷,冷起來貴氣逼人,是屬于走在大街上,讓人會下意識猜測她身份,但不敢隨意接近的,哪怕她是個女人。這個關鍵時刻,司意涵這個人,絕對不能被翔哥那頭狼發現。白老大嘬了口雪茄,不禁感嘆,如果這婆娘還有別的軟肋就好了。一個長得比女人還俊的殘廢哥哥不夠,如果再有一個,被他牢牢的攥在掌心做人質。那么有兩個軟肋的她就沒有時不時炸毛和想要反抗的資本,只能乖乖的留在他身邊,任由他利用到一干二凈,更不可能被別人搶走。白老大對茉莉勾手,茉莉爬近,臉乖順的靠著他的膝蓋。白老大勾起她的下巴,隨意一問:“她還有別的在乎的人嗎?”茉莉睫毛輕顫,“我需要時間確定。”白老大挑高眉:“意思是有?”那晚司意涵開門了,雖然沒讓茉莉進去,但她看到一條夸大的白布帶,長長的,散落在桌上。站街里經常有懷孕的,為了不影響掙錢,很多人會用白布帶把肚子給纏起來。茉莉只是懷疑,現在白老大問了出來,茉莉點頭:“可能有。”白老大嗤之以鼻,司意涵每日行蹤一覽無余,沒接觸過任何人,身邊也沒出現過任何人,哪來的軟肋,難不成還能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但還是輕笑的拍了拍茉莉的臉:“去查,想要多少錢,什么東西,到時候我通通賞你。”茉莉眼睛悄無聲息的亮了,急迫到語調高了一度,“多少錢,東西里包括人嗎?能賞我個人嗎?”白老大嘖了一聲,“小茉莉這是看上誰了?”茉莉的臉悄無聲息的紅透,往后退,朝地上磕了三個頭,保證:“我一定會盡快確定。”白老大扯開她的領口,朝里面丟了幾個冰涼的硬幣,像揉狗一樣揉揉她的腦袋,讓她好好干,以后餐廳站街領班的位子就是她的了。茉莉把幣倒出來揣進兜里下樓,手臂被猛的一拽,抵到拐角的墻壁,“讓你查的人查到了嗎?”距離靠的太近了,茉莉強忍惡心,“爸。”“那個丑八怪啞巴,去哪了?”老二麻像個古早的海盜,一只眼睛遮住,僅剩的一只三角眼在昏暗中閃著怨毒:“說話。”茉莉眸子閃了閃,說:“只是一個后廚刷盤子的聾啞人,您何苦追著不放。”茉莉被扇了一巴掌。“你個賠錢貨懂個屁。